晚上,竹兰就吃到了宫内精致的点心,御厨就是御厨,与府内的厨子高了不止一个档,边吃边听周书仁说宫内的事,拍了拍手上的糕点渣子,“还真多了个便宜舅舅。”
周书仁摸了摸自己的脸,“你说我要是像娘该多好。”
他其实挺嫌弃自己的长相的。
竹兰仔细瞧了瞧,“谁说不是呢!”
周书仁,“.....”
他自己嫌弃是一回事,媳妇嫌弃就是另外一回事了,瞪眼。
竹兰笑眯眯的,“嫌弃也不能离了,就这么凑活过吧!”
周书仁哼了哼,“再说翻脸了啊。”
竹兰才不怕,“翻呗,如果你想分开睡的话。”
粘人啊,越来越粘人,以前一起睡天热了也会互相嫌弃,中间隔着睡,这两年倒好,热天也凑你身边。
周书仁眼睛瞪的更大了,想说分开就分开,可到了嘴边又咽回去了,“君子不与女子一般见识。”
“呵呵。”
次日一早,竹兰和周书仁刚起来,宋婆子进来道:“昨晚宁国公夫人去了。”
竹兰穿衣服的手顿了下,“什么时候走的?”
“子时的时候,今个一早国公府就来送信了。”
竹兰穿好衣服叹气道:“也免得受罪了。”
瘫在床上病着,每日都是煎熬,早走了早解脱了。
宋婆子继续道:“外面下了大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