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书仁心里啧啧两声,这才哪里到哪里,察觉到温老大人想吃了他的眼神,偷偷翻了个白眼。
温老大人,“!!”
气死老夫了!
齐王和楚王,“......”
二人一直盯着周侯,周侯也没多藏着,看到的人真不少。
太子紧紧抿着嘴唇,他怕自己会笑出声。
周书仁随后脸上越发的气愤,“皇上,臣下马车后十分的恼火,臣不知冤屈是否是真,但臣只知道有人算计臣,还将臣当傻子算计,拦马车的男子身上穿着旧衣,气色也不好但,但鞋子干干净净,千里迢迢来京城,这鞋子也太好了。”
顿了下继续道:“而且臣看了状纸,依照男子所言,哪里用得起上好的墨,纸张也不是便宜,最有意思的来了,臣家中子孙多用的纸张也多,这状纸的纸不巧,前些日子家中刚采买过,臣听娘子说,这是最近一批的纸,目前只供应京城。”
周书仁给大家笑话的时间,才道:“可能会有人想是来京城买的,先不说纸张多贵,就说墨就不一般,可不是寻常人家能买得起的,家中就有几块,臣很喜欢对此墨十分熟悉,一块上百两,啧啧,一个穿着破旧的男子,从何而来的百两?”
温老大人的脸色好看了,必须好看啊,谁让告的是温氏一族族人,如果不是今年他管教孙子严格,可能就要告他孙子了,想到这里,温老大人眼底复杂了,他为何突然严格管教孙子,还不是周书仁坑了他大孙子,他就怕再搭进去几个。
皇上听后想笑,周侯有多细心不都领教过吗?当初他还是太子的时候,盐税就是这么引出来的,“周侯无需动怒,此事一定会查清楚。”
太子心里感慨,周侯的谨慎不得了。
周书仁并没有缓和,“臣还有未说之话,臣觉得算计微臣之人其心可诛,这是拿臣当刀使,砍得不单单是温家,还挑拨臣与皇上的君臣关系,虽然皇上不在意,但千里之堤毁于蚁穴,臣对皇上的忠心日月可见,臣敢发誓,臣忠心于国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