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等棋盘摆放好,“下一盘。”
周书仁最近几年的棋艺不得了,他也越来越喜欢研究,“好。”
皇上拿着黑子,“昌廉已经在蕲州几年了,这两年表现十分的出众。”
周书仁愣了下,他知道皇上不会和他说具体是谁算计他,意外提了昌廉,心神一动,“是,在蕲州几年,他一直吃家底来着,这两年的收入差不多都捐了,还从我手里讨了不少药材。”
皇上笑着,“儿女都是债。”
周书仁明白,这是皇上的解释了,只是没明说,“对于臣而言债也是甜的。”
皇上下了棋,“该你了。”
周书仁利索的放下棋子,只听皇上继续道:“宁州虽然不是上州,却也是中州,宁州缺知府。”
表达的意思很明显了。
周书仁为儿子高兴,宁州比蕲州更容易得政绩,“谢皇上。”
昌廉晋升板上钉钉了,四品宁州知府。
皇上笑着,“昌廉才敢朕看在眼里,这是他该得的。”
周书仁想了想直接的问,“蕲州知府呢?”
他是知道蕲州知府也要调走的。
皇上没瞒着,“会从京调人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