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周书仁回来说了此事,“已经接了状纸。”
竹兰问,“都抓了?”
“证据确凿几人被收押了,这回想走也走不了了。”
竹兰将帕子递过去,“阳谋走的好。”
周书仁擦干手,“国公不想留下把柄被清算。”
竹兰道:“这些年国公府一直缩着,南边世家想找麻烦参几本难啊。”
有的时候苟着也有苟着的好处,把柄少啊!
周书仁笑了,“今日邱延也这么说的,真玩阳谋,这些世家玩不过,还会暗地里下手。”
“那就无中生有了。”
周书仁指了指天,“看上面这位怎么端水了。”
竹兰又道:“这一届永安国公府考科举的有三人。”
“难上榜。”
竹兰也这么想的,因果啊!
次日一早,周书仁刚起身守在门外的清雪进来,“侯爷,汪家来信老爷子后半夜去了。”
周书仁穿鞋的手顿住了,他鼻子有些酸,缓了一会道:“让谨言送请假折子。”
清雪低着头,“是。”
竹兰也起身了,“咱们该高兴才对,老爷子享福去了。”
长时间病魔折磨不是谁都能忍受的。
周书仁起身找衣服,很容易找,今年他的衣服都是素色,“我们一会过去。”
竹兰看着外面的天色,“等天亮一些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