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书仁知道的多一些,“走动了关系,他们已经回了京城的府邸。”
竹兰,“......”
她以为能看一场好戏,结果虎头蛇尾的感觉,哪怕有确凿证据几个公子也屁事没有。
周书仁继续道:“这也说明国公府空有名。”
竹兰无语的很,“我想皇上也一言难尽了。”
周书仁低声笑着,“嗯。”
次日,竹兰想了想还是定了茶楼的包厢,李氏忙留在家中,赵氏与胡氏有约,只有苏萱喜欢看国公府的笑话,一起去了茶楼。
到了茶楼,这里传递消息最快,只需要在这里等着就有第一手消息。
宫内,太子小声的道:“算着时辰已经开始审理。”
皇上不想听,“朕以为老东西会藏着一些势利,呵。”
太子回着,“去年您的态度,哪里还有人敢依靠国公府,就算以前有,这么多年沉寂下来老虎都没了牙,谁还会将空有爵位的国公府看在眼里。”
皇上嗤笑一声,“还要给永安国公府加加筹码才行。”
太子问,“那这次儿子要不要干涉?”
皇上嘴角带着冷意,“不用,让南方世家以为永安国公府败了,也让老家伙清楚想活要加倍卖命。”
太子眼底也发冷,“这些世家每次科举都会资助寒门学子,这次为南边世家运作已经有五位官员。”
这还仅仅是寒门出身的官员,世家与世家的联系更深。
皇上想到科举心越发的堵的慌,“科举倒是成了他们选庇护的手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