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奇怪,怎么那群畜生没声了。”
伤疤男忍不住自言自语,平常一天到晚的嚎叫,跟号丧似的,这会突然变得安静,还真有些不习惯。
他提好裤子,尿意瞬间憋了回去,有些紧紧张开口,“可别是出了什么事情。”
夜晚的气温实在是太低,冷风灌入喉咙里,像是有刀子在割。
毕竟对于他们来说,那些活物都是金疙瘩,代表着财神爷。
要是出了什么意外的话,意味着几天都干白活了,而且买家很有可能明天来收货,绝对不能出什么岔子。
里面黑灯瞎火,黑黝黝的房间,像是张开血盆大口的怪兽,等待着他的自投罗网。
伤疤男朝着木屋走去,宛如一步一步走向地狱,不知为何,他心里莫名有些一寒。
“早知道这么冷,出来的时候就带件大衣。”
“砰——”
伤疤男推开门,大门很快的关上,将他吓了一跳,忍不住吐槽,“这晚上的风也忒大了点,还挺吓人的。”
冬天便是如此,北风呼啸,特别是在山上,呜咽的声音,听起来格外渗人。
伤疤男只当是外面风太大的原因,却没看到横梁上垂下来的一截蛇尾,随后很快隐匿在暗处,消失不见。
因为房间里面太黑,他只能摸索着前进,不知绊到了什么东西,伤疤男一个踉跄,猛地摔倒在地,磕的鼻青脸肿。
“曹尼玛,谁在屋子中央放的麻绳啊。”
伤疤男想要将那绳子扔远点,周围摸了一圈,都空旷无比,别说绳子,就连挡路的东西都没有,“真是见了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