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。你们有何事?”王珍道。
“你谋杀朝庭官员的事败露了,跟我们走吧。”卫奇随意道。
王珍愕然。
接着却是松了口气。
他向陶文君看了一眼,竟还笑了笑。
似乎在说:还好,只是我一个人的事,不是那桩抄家灭族的大罪。
陶文君愣愣的,一时也不知是该放松还是该紧张,只是拿一双泪眼看着王珍。
卫奇见了王珍神情,骂道:“还他娘的笑,看来定是你杀的。”
王珍问道:“死的是谁?”
“哈哈,还跟老子装蒜。”卫奇抠了抠鼻孔,却还是回答道:“张恒。”
王珍微微皱眉:“我杀了张恒?”
卫奇不理王珍,目光在陶文君身上用力地剜了两眼,又将手指上的鼻屎抹在梨花木的桌椅上,转身往堂外走去。
“带走!”
一行人便押着王珍走。
王笑皱了皱眉,抬脚便跟了过去。
厅堂内陶全与陶文熙对望一眼,目光极有些复杂。
“悔不该与王家磨磨蹭蹭,早逼着王珍写了和离书才好!”
王康嘴唇抖动着,只觉一口凉气堵在心间,让他感到背上发冷。
葛氏却是捏着手帕望向门外,心道:痴呆儿若是想女人了,竟是连番子也敢为自己拦着……
那卫奇领了十几个番子押着王珍走到大堂外,王家的管家连贵便上前来,笑吟吟地递了一大锭银子到他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