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雅趣二字,王秫便又恨铁不成钢地狠狠瞪了王琮一眼。
王琮却如蒙大赦,脸上有一种“终于活过来了”的表情。
王康便向王笑大骂道:“因为琮哥儿这点爱好,你这做弟弟的便能打他?”
王笑却是盯着王珠呆在那里,久久没有回过神来。
二哥这是在偏袒王琮?
不对!
王琮藏钱之事,居然是二哥的手笔?!
哈……
也是,那些会票加上江南的产业,算下来价值三十多万两银子的资产。以王琮的能耐,想瞒着人吞下这么大笔的钱绝无可能。
早应该想到的,也只有二哥王珠有这样的本事!
他为何要这么做?
自己被打闷棍与二哥有关吗?
王笑一时极有些迷茫……
却见王珠冲自己点了点头,目光似乎在说:我回头与你解释。
王笑张了张嘴,终究没有再说话。
王珠又对王康与王秫说道:“三弟交由孩儿管束吧。今日京酒商会之事极为关键,走吧。”
王康怒气未消,却还是暂时压了下来,重重哼了一声,拂袖而去。
王秫指了指王琮,摇着头跟了上去。
这件事竟是被王珠这样三两句话就抹过去。
王珰失望至极上次自己什么都没做就被父亲打了一顿,今天王琮和王笑可是打架啊。
这是明明确确犯了家法的。
父亲王秫执家不公。凭什么只打自己,不打他们?!
思及至此,王珰连忙追出去,喊道:“大伯、爹,怎么能不教训他们?二哥本就不着调,笑哥儿更是故意让那个女流氓来打我,不过是因我上次没顾好他,害他挨了一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