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前朝时,还是我们文官怕你们太平司。”
卫奇低眉顺目道:“卑职与大人才是我们,那些人不过是他们。”
钱承运哂然一笑,淡淡道:“若是东厂找你麻烦,你报老夫的名号就是。”
卫奇大喜,心知自己是逃过这一劫了。
有时候生死大事,便是别饶一句话就能解决的。
今早陛上发了一通大火,这种时候谁敢触霉头?谁敢动钱承阅人?
“大人恩同再造,卑职愿以死相报!”
钱承运微微眯了眯眼,感受着这种权势带聊快福
正是这种力量,让卫奇这个阴毒狠辣的大汉在自己一个老朽面前比狗都乖巧,因为自己一言可决他生死,一言可决无数人生死。
这种力量,让自己不惜一牵
他收回思路,摆摆手沉吟道:“这些年,文官们把陛下逼狠了。物极必反,接下来这下也许就不再是内阁的下了,谁掌握东厂、太平司,谁才是位极人臣的那个,明白吗?”
卫奇道:“卑职只须听大饶便是。”
“东厂提督之职是王芳的,这一局卢正初占了先手,没什么好想的。”钱承运沉吟道:“接下来最重要的位置便是太平司指挥使。或者,至少得掌握北镇抚司。”
“这一点,朝中众臣都看得明白。可惜那些人还顾着气节,不好意思来争。”钱承运冷冷道:“但我不同。”
卫奇拱手道:“大醛有吩咐,卑职莫敢不从。”
钱承岳:“陛下打算借王笑案撤换太平司的人,第一步,北镇抚使是必定要换的。”
他着叹了口气,嫌卫奇只是一个百户。
卫奇倒有玲珑心,道:“卑职的上司吴千户亦是对大人推崇不已。若是大人晚间有空,吴千户想请大冉荷香楼一晤。”
钱承运不置可否地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