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府。
“宫内已跪了近三百人,左经纶劝了一个时辰,快要弹压不住了,陛下还没露面。邱鹏程借调了二百人给张永年,他却还窝在象园没动。”
“还没动?”文弘瑜微讶,接着冷笑道:“他还真沉得住气,王笑呢?”
“喝完喜酒才带着人去了象园,一路上嘻嘻哈哈的,看起来像一群傻子似的。”
文弘瑜沉吟片刻,问道:“王芳的东厂呢?”
“东厂没动,王芳连着派了几拨人去催张永年。”
文弘瑜道:“派人盯紧了象园,有情况立马来报,让孔宾将动静再闹大些。”
“是!”
文弘瑜心中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妥,又向另一人问道:“王珠呢?”
“还在喝喜酒。”
“逸园里的情况探明白了吗?章永珍是死是活?”
“还不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?”文弘瑜心中愈发有些烦燥起来。
府中时不时有哭嚎声传来,文弘瑜皱了皱眉,出了屋子,向三房走去。
三房正在祭奠,一番凄凉情象。
灵堂上,文和仁抚着文弘达的棺木坐在那里,面色如枯木一般。
“弘瑜,你来了……给你弟弟上柱香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