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钱朵朵说不哭,可回来以后还是伏在桌上大哭了一场。
想到王笑给自己说故事时的情形,又想到这些日子以来的辛劳,她心中愈发有些难受。
“小姐,驸马来了。”
忽然,她的丫环钊儿在门外通传了一句。
钱朵朵连忙擦了泪,心中又是慌又是喜,便有些不知所措起来。
钊儿却已推门进来,见自家小姐还红着眼,又是心疼又是气愤道:“现在好了,让驸马狠狠地教训那个臭老头一顿。”
“你少胡说。”
说话间王笑已然走进来。
钱朵朵目光看去,却见他走路一脚深一脚浅,竟是少了一支靴子。
“笑郎,你你……你的鞋呢?”
王笑摆了摆手,脸色不善道:“何良远敢欺负你?”
钱朵朵一惊,慌道:“没……”
“钊儿已经和我说过了,那老头跟我梁子结大了。”
一句话平平淡淡,语气间却是不容置喙的威势。
钱朵朵少有见他如此凶的样子,一时又是担心又是感动,捏着手指低着头,一颗心似痴了一般,再无半点难过……
钊儿很是识趣,默默退了出去,还不忘将屋门带上。
王笑一把将钱朵朵揽在怀里,轻声道:“居然有人敢凶我的小花朵,我虐死他。”
“笑郎啊~”
钱朵朵声音都有些颤起来。
“小花朵别难过啊。人活着谁没有丢脸的事?比如刚才,我的靴子就让你家的狗给叼走了。”
钱朵朵终于“噗嗤”一下笑了出来。
她埋在王笑怀里,心情渐渐平复下来,也慢慢又有了胆气。
“明静姐她好可怜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