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反,我平时很尊重女性,自认比大多数人要绅士。
我昨天写到朝鲜遵汉礼,有个词本来该用‘程朱理学’,我改了,我没想好在楚朝该不该有程朱理学,担心会让它不可爱。
今天忽然觉得,存天理、灭人欲,古往今来,向来如此。
当然,我说的也许是大错特错。
我不是好东西。但有些人将那点事切除之后的平静喜悦,我感受不到、也不吃这个教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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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试着揣度要教训我的这些人的想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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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王笑不急着治鼠疫而跑去和钱朵朵玩这件事。
有些人反应很激烈。(因为我不清楚具体是哪几个做的。正常讨论的、还能评论的,不用往自己身上套。)
我想反问一句,前段时间你自己做了什么?呆在家里的时候‘灭人欲’了吗?
王笑:“如果世道都不让我谈恋爱,那还救这世道做什么?如果世道都不让我出门呆两天?那还救它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