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是太想要他们的首级了。
“又是一只疯狗。”阿礼达恨恨骂了一声,再次取下一支箭。
“别与他缠斗!”勒克德浑大喊一声,“你们去,拦住这支人!”
“喳!”
撤逃的正红旗队列中再次分出两百骑断后……
下一刻,刘一口的骑兵斜斜插上来,轰然撞上这两百骑。
阿礼达纵马奔驰,回头望了一眼,心中浮起一阵后怕。
“好险,差点让这疯狗咬住爷。”
身后,有人怒吼着:“龟孙!别跑啊!”
声振四野,极是不甘。
阿礼达又怒又不屑,狠狠啐了一口,领着败军跃过小凌河浮桥。
“爷就跑,死疯狗,追得上吗?”
~~
东边是凌河湖与月牙山,山水相依,景致宜人。
此处阿礼达留有一支人马留守,倒也不惧有埋伏。
兄弟俩当先跑过浮桥,回头看着正红旗败军有条不紊地前行,长长舒了一口气。
一口气还未舒完……
突然。
“轰!”
一声巨响,一颗炮弹狠狠砸在浮桥之上!
数不清有多少正红旗旗丁的血肉飞溅起来,未过桥的人马登时陷入慌乱,被赶上来的骑兵团团围住屠戮……
“不!”阿礼达目眦尽裂,猛然一口血喷出。
他脑袋几乎要被怒火炸开,眼前一黑,栽下马去……
“阿浑!”
勒克德浑抱着阿礼达,心中尽是不可置信。
——哪里来的炮?哪里来的……
他转头看去,只见凌河湖上,一艘船正在那漂漂荡荡。
它似乎因为受不住炮弹的后座力,被推着在湖面上的打转,看起来十分可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