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秋走得很干脆，哪怕是丝毫的留恋和犹豫都没有。

被司马徽掌控那么多年，她先是被安排去曹家做丫鬟，然后嫁给刘备，还有眼前这个柳衍，没有自由可言，也做不到自己想做的任何事情。

特别是得知吉平死了，李原叛逃，亲眼看着诸葛亮身边的人，又一个个地死去，小秋要离开的心思更加强烈。

这么多年来，小秋把自己的青春都给了司马徽，从小就跟着吉平学习各种东西，接下来的时间里，她只想做自己喜欢的事情，想要找回失去了的青春。

其他无论什么后果，她也不在乎，就算司马徽强势阻止，也没所谓了。

诸葛亮愣在原地，不知道要如何评价，发自内心的羡慕和向往，甚至在问自己，敢不敢离开？大概率是不敢。

“她走了，你为什么不走？”

身旁的柳衍突然说道。

“你清醒了？”

诸葛亮警惕地问。

“很早以前，她就让我恢复清醒。”

柳衍不过是假装糊涂，道：“司马徽是个魔鬼，他控制着我们，所做的事情，有成功过吗？没有，根据我所知道的，他身边的人，死的越来越多，一个个地倒下去，很快轮到我们了。”

“你也想走？”

诸葛亮刚说完，就发现自己这句话很多余，当初的柳衍不知道反抗得多强烈。

“想！你不走，我不敢走，但是留下来，我们都会死。”

柳衍没有叫嚷着要离开，不过要离开的心思，还是很强烈。

诸葛亮沉默下来，他也不知道，接下来要怎么办。

“反抗？”

他苦笑道：“无论我怎么反抗，离不离开，陈扬也不会放过我，下场到最后还是差不多。既然如此，为何不一直抗争到底呢？反正都得死了。”

“所以说，我们都会死，不过你应该死得更惨。”

柳衍说完之后，慢慢地闭上双眼，似是不想再理会诸葛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