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理由是一个赛一个充分,更有甚者,拿你小子贬低我禁卫的,说什么名满天下的才子,岂能屈身于禁卫,流传到番邦外国,非叫蛮夷笑我中原无人无礼……听听,这叫什么话,合着就你小子在我们禁卫,就屈才了,我禁卫就该养些酒囊饭袋,弄得总统领头痛不已,天天和那帮夫子打嘴仗,要不是我拦着,你小子……”
“既然禁卫总统领如此为难,何不将我家公子外放便是!”
晏姿悠然出声,她可瞧不惯谁在自己公子面前张牙舞爪。
陆善仁被噎得一呛,滔滔不绝立止,老脸一红,挥舞的双手简直不知放往何处。
“小晏,怎么跟师兄说话的,你且去休息,我和师兄有话说。”
许易挥退了晏姿,笑道,“师兄,连小晏都听明白了,您又何必跟我绕弯子,您呀,是越来越不耿直了。”
陆善仁怒道,“你小子还有脸笑,若不是我,你小子一准被打发去边陲了。是,你小子如今名声远震,是禁卫的一块活招牌,可你想过没有,禁卫总统领到底是个什么脾性?我可以明确告诉你,禁卫总统领是当今天子的奶兄弟,最好声名,他就是将你按在边陲,也绝不会让你被文官拉走。若非是老子替你说话,你这回就兜不住了,还敢跟我这儿嬉皮笑脸。”
许易道,“师兄误会了,我哪里是嬉皮笑脸,而是深知禁卫中有师兄照拂,轮不着我吃亏,我又何必担心。你看,天大的事,师兄不是替我担着了么?师兄有功了,来来来,不恩不言谢,我敬师兄三碗,先干为敬。”说罢,立筛三碗,一一喝尽。
却见陆善仁依旧怒容不减,许易道,“罢了,既然师兄还不原谅,我将这一坛喝掉便是。”
大手才扶上坛沿,却被陆善仁一巴掌打开,“臭小子,跟我玩心眼,你还嫩些,你有愧,你有个p的愧,老子生闷气,光看你狂吃豪饮,当老子蠢啊,老子才不上你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