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敲鼓,再反悔,除非老子疯了,才能信此言。”
“既然走都走了,又回来做什么,装高风亮节,这姓君的有这具根骨?”
“明明你必赢的仗,你他娘的怕什么,不就是告姓许的么?”
“…………”
一时间,众人心念万千。
有那观察入微者,看出了君无邪状态不对,脸色青白,神魂不定,似乎受了巨大惊吓,再联想到君无邪此刻的反常表现,便已猜到定是受了许易的威胁。
可如此短时间内,许易能用什么手段威胁得君无邪,要自己挖坑埋自己呢。
那活土匪的手段未免太恐怖了吧?
“君师弟,你不会真当大家是傻瓜吧,这般说辞,岂能令人信服,许易到底怎么你了,你说出来,大家必定为你做主,他虽是新晋的长老,又是广龙堂堂主,可到底还是玄清宗的人,玄清宗上有掌教,中有长老会,下有执法殿,容不得任何人蛮横胡来。”
极少发言的宋长老忽然慷慨陈词,作义愤填膺状。
场间都是聪明人,宋长老话语中特意点明的“广龙堂堂主”一词,就似拨弄人心的痒痒挠,一瞬间,所有的看客都找到了掺和一脚的理由。
以前,不是没有人想打广龙堂主意,一者是摸不清广龙堂深浅,二者是许易出手够狠,给出的好处也够多,三呢,也是怕弄倒了许易,广龙堂陷入崩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