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回却没人心疼他,铁大刚四人缓缓向他行来,蒋飞急吼吼道,“我说舍长大人,您到底作什么妖,您要是没信心,可以不争啊,您这是玩得什么路子,到底什么大事儿,您要拖到现在才回来。实话实话吧,您到底弄了几枚精甲,本来捕猎就有运气成分,您运气不好,大伙儿谁也不会怪你,可您……”
蒋飞正继续喷洒着怨愤,叮叮当当,一堆黑亮的物事,落在地板上。
噗通,噗通,四人齐齐跌倒,皆朝那精甲抢来。
“我的天啊!我的天啊!呜呜呜……”
头一声惊叹,次一声冤哭,段天岱嘶嚎得极有韵律。
“三十七枚,三十七枚啊,你,你,我,我……你可知新当选的房长张君越才弄了几枚精甲?十三枚,十三枚就当了房长啊,我,我……”
蒋飞悲愤欲绝,嘶嚎震天,若非明厅内禁制重重,整个营地都将听到他惨烈的嘶嚎。
“无法接受,舍长,到底是谁叫你!”
孟晚舟急声问道。
他话一出口,蒋飞、段天岱齐齐歇声,皆朝许易看来。
许易瘫在地上,沉沉叹息一声,“一个对头,哎,不说也罢,不说也罢,事已至此,多言何益,我这几天走背字,老几位都离我远些,沾了晦气,倒了血霉,可别怨我。”
他这般一说,几人皆唬了一跳,让开一大截。
实在是许易的这般遭遇,简直就不是倒霉能形容的,到手的鸭子,还能这样扑棱棱地飞了。
“我说,找洪督导申斥,诸位以为如何,总不能这样就忍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