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证明,没有深厚的学术素养,在碧游学宫哪怕是给贩夫走卒之流授课,也是行不通的。
何况,这种授课,必须是有偿的。
本来,孟凡也可以雇人来上课,雇人给自己发报酬,这并不违反规则。
但总计上万的白愿珠,便是以孟凡的身家,一时间也无从去凑,何况,还要交出一半给理事会做管理费,单靠自己砸钱,而不是真正的靠出售知识获得报酬,成本实在太大。
孟凡的情况,许易有所了解,毕竟是一起来的,怎么可能不联系。
何况,许易做农夫做得挺有突破性的,远近也算小有名气,孟凡一失意,总忍不住要过来,找他吐槽,顺便混两碗灵米饭吃。
他的颓,他的丧,许易再了解不过。
但孟凡的坚持,孟凡的执着,同样让许易心生敬佩。
不是谁都能在如此颓丧的状态下,坚持达三年之久的。
“这块宣讲牌,你要不要?”
孟凡忽然摊开一块血色的玉牌,正是他开讲的凭证。
便见他催开禁制,血色玉牌上浮现个数字:三百四十一。
正是孟凡这三年,积攒的功勋点,一个白愿珠的报酬,累积一个功勋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