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就是被单纯的意念破开,可天下谁有这么恐怖的意念,他们修到感魂境,单靠意念,不过挪移一两个人的重量,要犀利破物,连布匹都不可能,遑论法衣。
这一切显得有些梦幻,不真实。
唐三少只能将之理解成另一个境界的刀法神通,旁人莫名其妙,也只能随着唐三少的解读去理解。
“是哪位前辈法驾光临,和晚辈等开了这么个玩笑。”
就在满场死寂之际,袁敬晏似越众而出,朗声说道,“诸位有所不知,这位钱老板是我家的街坊,钱老板在我家门前向左百丈的位置,开了间小酒馆,袁某一直瞎忙,并不曾去光顾过,但钱老板在我家旁边开店近三十载,这个我还是清楚的。今日,钱老板可能是喝多了酒,糊涂了,所以这才闹将一场,搅扰诸位了,都是多年的老街坊了,我看此事就算了吧,钱老板,你先回吧,改日我必定登门造访。”
出乎意料,先前狂躁不已的老钱,忽的温顺起来,提了刀就走,望向袁敬晏的眼神多了些希冀。
袁敬晏理事能力不差,这边乱子一起,他就着人调查老钱的身份,一查即明,在确准了老钱的身份,以及老钱口口声声念道的“筠筠”是其正上蒙学的九岁大的孙女儿,袁敬晏立时猜到问题出在哪儿了。
当下,他向钱老板传音许诺,必定在一个时辰内,让他见到他孙女儿,只要求钱老板不要再闹了。
老钱的一腔豪勇,全是为了自家孙女,待袁敬晏表态后,这口气立时就泄尽了,一想到袁家是何等人家,他连腿肚子都转筋了,哪里还敢闹腾。
“行了,行了,一点小插曲,让诸位见笑了,诸位且随我入蓬莱厅,一会儿吾父便会出来了。”
袁敬晏含笑招待着众人,心中的不安几要透腔而出,钱老板是走了,可他背后那人是谁了,谁有这样大的神通,他不敢往深了想。
与此同时,他传音几乎将袁敬易骂了个狗血喷头。
他知道,钱老板孙女筠筠的事儿,必定是袁敬易的广善堂折腾出来的,他对广善堂的所作所为,非是一无所知,只是大哥袁敬许严禁他干涉广善堂的运作,他只能提点袁敬易,让袁敬易多在积德行善上下功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