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钊满面欢喜,蹦跳着蹿到郭瑞面前,他最怕许易不使唤自己,若是自己没价值,凄凉下场不言而喻。
如今,不过是让他收拾一个过气衙内,他正好发泄发泄自己满腔的邪火。
“我说,我说,都说。”
郭瑞张牙舞爪地嚎叫着,生恐李钊靠近自己。
李钊看向许易,见他不动声色,大喜,立时蹿到近前,撮手成刀,直接插进郭瑞心口,取出大滩血珠,尔后,又将许易交与的源印珠,塞进郭瑞口中。
郭瑞惊恐嚎叫,却发现除了胸口钻心的痛,似乎没什么异状。
下一瞬,他便一个鲤鱼打挺疼得跳了起来,却是许易催动了法诀。
郭瑞虽叫服了,许易清楚,那只是口上服了,不走一遍程序,他很难从心眼里服气。
一遍程序未走完,郭瑞痛得昏死过去三遍,许易停了施法,挥手从空中抽取一滩冰水,直接浇在郭瑞脸上。
一个激灵,郭瑞醒来,又呜了妈呀嚎叫起来。
他是此间出生此间长大,基本是泡在蜜罐子长大的,哪里受过这等折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