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易赶忙拜倒,颤声道,“前,前辈,还是知,知道了。”
李平冷笑道,“你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,殊不知,我何等法眼,你的些许小动作,焉能瞒得过?说,将你所作之事,从头到尾,给我谁清楚,敢有一丝隐瞒,你便自己去刑堂吧。”
许易道,“是属下孟浪了,属下幼时在家,便蒙家父延请名师教授药理,其中有一位名师,便自称会炼风煞丹,我年幼无知跟着他稀里糊涂学了几年,却不曾见他炼成过。但自属下来了这丹堂后,见诸位师兄无不奋勇争竞,便忍不住动了贪念,便想着我如果能炼成这风煞丹,也许能更得大药师您和尤长老看重,说不定也能晋升为三级药师。”
“后来,我就找我在冷星峰的表姐蒋笑,用家里资助的最后一点玄黄丹,购买了灵植,自己收集了风煞,借着丙子号炼房,就开始试炼,没想到稀里糊涂的,还就炼成了。”
李平想死,稀里糊涂就炼成了,有这么嘲讽人的么?
身为大药师,他难道不渴望炼丹,哪怕是风煞丹,关键是,他不敢分心,他连玄黄丹的四味药剂中的佐剂,都没有掌握到五成的成功率,如何敢去炼制别的丹药。
要知道,研制一种不熟悉的丹药,从开始着手准备,到真正炼成,中间不知隔了多少步,即便是尤长老,目下,好像也只听说能炼制玄黄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