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写字?好大口气,莫非你要考我识不识字。哈哈……”
刘冠岑冷笑连连,他还没受过如此侮辱。
余都使也急了,传意念道,“小子,你要敢拿我玩火,我必让你后悔莫及。”
众人皆来了兴致,这可比猜字谜有趣,一个接一个地发言,或冲刘冠岑拱火,或调侃余都使。
所谓的高阶修士,正仙上仙,即便得道八百秋,骨子里依旧是一腔俗血,实在是生命越是漫长,便越是寂寞。
许易笑吟吟道,“正是考冠岑兄识不识字,我写的这个字,冠岑兄若是答对,余都使除了履约之外,许某这条小命也输给冠岑兄。倘若冠岑兄若是答错,算冠岑兄欠我个人情,如何?”
他看出来了,这个余都使有白嫖自己的意思,但他必须自救,再说,既然已经掺和进来了,就要努力地化危为机。
听许易说得如此郑重其事,众人越发兴致高昂,都在猜许易要写个怎样的字出来。
刘冠岑也稍稍收敛轻狂,朗声道,“不是刘某吹嘘,《字说》,《虚赋》,刘某不说倒背如流,却也是滚瓜烂熟,若许道友自造字出来,刘某也只能是无可奈何。”
“对的,你小子不会是打算自己胡乱造字吧。”俏丽的雀斑女修唤作宋轻盈,闪动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瞪着许易。
她渴望余都使能摘下面纱,自然是站在刘冠岑一方,要替刘冠岑先堵上漏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