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无忧惊声道。
许易敢当众报出数目,此事就不可能假,毕竟,要验证也不是什么难事,没谁会说立时被戳穿的谎话。
顿时,满场议论之声宛若聚雷。
“这,这还是脑袋么?”
“亏他想得出来。”
“这人莫非终日都不修行,就琢磨这些。”
“……”
许易朗声道,“宁圣谬赞了,不过是文字机巧,许某闲来无事,瞎捉摸的。”
许易厚颜无耻地将功劳全安在自己头上,正所谓:抄书一时爽……
宁无忧道,“空虚客过谦了,顷刻七千首诗作,传出去,必是奇谈,今日流苏会,有此一作,足以百世流芳。本圣先谢过了。”
说着,她玉手轻挥,一卷画轴朝许易飞来。
许易接过,高声道谢,满场艳羡的目光几乎将他分尸。
既得宝物,许易当即告辞,宁无忧也不挽留,他身形几个晃动,便消失不见。
不知多少人骤起杀机,却也不好做的太直白,总不能立时也告辞离开,任谁也知道这是追杀去了。
就这么着,只能不甘地坐视许易逃之夭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