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易昂首道,“我遂氏一脉,只拜祝融祖巫,我虽敬重天王,却也不能有违我遂氏祖训。”
皇道天王道,“好了,繁文缛节,不提也罢,遂杰,你求见本王,所谓何事,本王听说,流苏会上,并未见你,莫非,本王交办之事,你根本不曾放在心上。”
许易眉毛掀起,“冤枉啊,天王。”
“冤枉,你有什么冤枉的,当日参家流苏会的,共计一百三十七人,某就差用如意珠录下画面了,也不见你遂兄人影,你敢叫冤枉。”
立在苏禀君身边的蓝袍青年高声喝道,此君名唤邢德,乃是某殿主之侄。
他喝声方落,其余三人皆跟着补刀,总共五个选人,弄掉一个是一个,这档口可没谁讲仁义。
四人共同举证,许易便有一百张嘴也证明不了清白了。王重荣额头冒汗,他深知天王最重威严。
遂杰没参加流苏会已经是藐视天王了,如今还敢在天王面前扯谎,两罪并罚,这是要玩完啊。
遂杰怎会如此不智,他觉得今儿个真是倒霉透了,窝心事怎地全赶一处来了。
王重荣能看到的地方,苏禀君自然也看到了,他上窜下跳,言辞如刀,顷刻间,便将遂杰说成了十恶不赦,罪该万死之辈,要天王将之处以极刑。
于此同时,暗语讥讽,言外之意,举荐遂杰的王重荣也罪责难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