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易道,“圣明无过于冕下。”
宁无忧琼鼻微皱,“这些词儿你怎么张口就来,如此风骨,不像是能做出璇玑图的。”
许易道,“诗词文章,文字游戏罢了,若说风骨,就太重了。”
宁无忧摆手道,“别绕了,你找我何事?对了你罩个斗篷作甚?”
许易道,“受伤颇重,英俊的容颜不能保全,怕惊扰冕下。
宁无忧哭笑不得,“你一直这么不要脸么?你来找我,莫不是要我给你治伤?你伤了命精,说实话,我也不知你是怎么在命精几乎枯竭的情况下,还能撑着不死的。我没见过这样的人,自也没办法帮你恢复。不过,你既逢此大乱而不死,自会有造化,无须多虑。”
许易道,“多谢冕下宽慰,某今日前来,专为谢冕下恩德,若非冕下赠心得,许某决不能悟出那等神通。再有,若非冕下搭救,某必遭小人戕害,如此深恩,某岂能不亲至此间答谢。”
宁无忧点点头,“如此算来,我的确对你恩重如山,好了,恩情什么的,不必挂在嘴上,记在心里就好了。若无事,且退下吧。”
宁无忧说话之际,隐在帷幕后的宫装妇人微微叹息,她如何不知宁无忧的心思,明明心中欢喜此人到来,偏偏冷淡惯的性子,连一句欢喜的话也说不出,摆出的也是拒人千里的姿态。
这样的性子,清修固然是好,可遇到许易这样的浪子,注定是要伤情伤心了。
许易抱拳道,“如此,在下就不搅扰冕下清修了。对了,不知冕下可有当日我和武修贤对战的影像,若有还请冕下赐予我一份。”
宁无忧凝眸道,“你要此物作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