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炳应道,“说下去,老乌,你不必老盯着我,我走遂杰的门路,的确寄厚望于他,但只要能对付许易,我都愿意出力。
你也别老纠结你俩出的那五千玄黄精,若是事情办妥了,我个人单独给你俩一人弄五千。”
这就是嫡系公子和家臣的区别,乌心善和班尔禅对花的那两万玄黄精,耿耿于怀,在陈炳应处,根本就不当回事。
乌心善笑道,“那感情好,我这儿先谢了。
我的意思还是抓紧弄陆中一,只要他去了,后面的事儿就好办了。”
班尔禅道,“这几日,府使李生那边的门路,在我和乌兄的艰难争取下,终于走通了。
只要陆中一离开,许易就得下到灰杀塔,后续的事儿,就是水到渠成。”
陈炳应大喜,“如此甚好,双管齐下,这下看他许易哪里逃。
你们放心,消息我透回去了,左右便在这三五日就会有信。”
事实上,并没有等三五日,次日一早,许易便接到了中使的传令,府判陆中一召见。
再次面见陆中一,许易当先向陆中一表示了感谢,当日若非陆中一出手,他那关怕真不好过。
陆中一摆手道,“若在星空岛五千里外,让你死在旁人手下,我这个府判未免太无能了,怕也无颜再见洪司判。”
此话一出,倒证实了许易的猜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