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炳应道,“事已至此,姓许的肯定是万分警觉了,再想弄他,只怕不容易。”
乌心善道,“只怕遂杰几番折腾无功,也会失了干劲。”
班尔禅道,“还有李生那头,只怕也是不满意。”
他话音方落,陈炳应腰囊中的如意珠突突跳了起来,催开禁制,来传讯的正是星空府府使李生的管家,“我家大人挂冠了,今后的事儿,就不掺和了,诸君好自为之。”
说完,便切断了通讯。
陈炳应,乌心善,班尔禅三人相顾茫然。
怔怔良久,乌心善取出如意珠联系一番,才能明白根由。
原来,是许易借机闹事,实在是当时留的破绽太多,李生也难自圆其说,深恐闹到南天庭去,便挂冠辞行,脱离了这个烂泥潭。
“李生这一退,陆中一就要回来了,哎,这许易怎就如此难缠。”
班尔禅沉沉一叹。
乌心善道,“为今之计,只能指望遂杰了,就怕遂杰也打退堂鼓。”
他话音方落,陈炳应腰囊中的如意珠又突突起来,催开禁制,竟是遂杰的声音,“陈公子,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,为你的事儿,我算是大动干戈,大打出手了。
闫武义好像听到了风声,根本不听我贸然发起大动作的解释,将我一通训斥。
本来,这都没什么,毕竟我答应你的事儿,不管担子多沉,都该我自己担。
可这许易实在太妖孽了,屡次要成功,都差了一线,不止我累了,巫族也折腾不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