戒杀大师和白一堂承诺道:“介时贫僧作保,一旦他有疯症便制住他,一定不会让他伤及无辜。”
白一堂却含笑道:“只怕到时大师拦不住我二人,不过,这个请战我应下了!”他身上迸射出战意,目光炯炯的道:“早听闻他在疯癫后武艺不减反增,而到今日连松云子都在他之下,我也很想见识一番。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有些事要处理,你们要是等得及就等五天后吧。”
戒杀大师松了一口气,合什道:“多谢白施主成全。”
白一堂不在意的挥手,说到底是他的心也痒了。
黎宝璐听说了这事,跑去找她师父,“师父,安师伯真的很厉害吗?”
白一堂点头,“他可是我们这一代的第一名,当年越级挑战前辈,不少有名的侠士也都败在他手下。”
黎宝璐就想了想问,“那你俩要是都全力以赴,世上谁人能拦住你们?”
“除非戒杀不活了,不然没人能拦住。”白一堂嘴角微翘道:“不过以戒杀的性格,他还真有可能自己不活了也保全我们。”
人一旦入迷想要停下就难了,戒杀大师内力雄厚虽在他们之上,但他们俩人全力以赴时他想安全的分开他们无异于痴人说梦,除非冒着危险挡在他们之间。
可他们的攻击可不是那么好接的。
虽然有危险,但白一堂并没有拒绝切磋,这世上危险多了去了,喝口水都有可能呛死,难道就不喝水了吗?
而这个危险,他、安吉和戒杀大师彼此都心知肚明,既然他们俩人都愿将这个危险放在一边,他又有何不敢应?
说到底,白一堂骨子里的傲气和冒险精神并没有变。
黎宝璐也不说担心的话,只是眼睛转了转就跑走了,白一堂也不问她在搞什么鬼主意,优哉游哉的去检查恩伯他们准备的东西。
明日他要正式将凌天门掌门之位传给黎宝璐了,到时候要祭拜祖师爷们,还要请前来观礼的客人们吃饭喝酒,肯定要忙得不得了。
凌天门的传位仪式其实很简单,至少比皇帝登基要简单太多了,只需祷告过天地后祭拜祖师爷们的牌位就行,以前这些事都是师徒俩人自己就能办成,第二天让山下的佃户上来拜见新掌门就行。
而这一届因有各大门派观礼,事情要繁琐一些,可也有条不紊的进行。
直到第二天一早起来黎宝璐才知道原来他们门派是有校服的,而且其精美繁琐还在顾景云的礼服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