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学时间也快到了,你回教室吧。”
其木格看了一眼禁闭室,和黎宝璐行了一礼便退下。
黎宝璐背着手站在门口看她出了戒律院走远,这才转身去找钟副山长。
钟副山长已年近五十,在秦文茵就读于清溪书院时就在此任教了,因此教龄非常的长。
他是除了山长外对清溪女院最为宽容的书院领导人了,所以看到黎宝璐出现在戒律院的办公室里并没有惊奇,更没有反感。
见本来正讨论得热火朝天的下属们一静,钟副山长便起身道:“你们先谈着吧。”
说罢背着手出去,顺便把黎宝璐和程先生叫上了。
这俩人都是当事人,大家一看便知钟副山长这是要单独听他们的意见。
三人在院子里站定,钟副山长蹙眉问道:“你们说说此事要怎么处理吧。”
程先生看看钟副山长,又看看黎宝璐,最后挠了挠脑袋道:“我听书院的。”
他的意见就是没有意见。
钟副山长也没指望他能说出什么来,自他来到戒律院后,除了能够讲清楚当时发生的事外他就不再张嘴说一句话了。
钟副山长看向黎宝璐。
“伤了五个孩子,都不是很严重,我和徐医女看过,不会留疤,伤得最重的是吴佩萍,起码要卧床休息三天。都是娇生惯养的女孩,哪个家长见了都得心疼,所以安抚家长还得书院出面。”
钟副山长点头,“此事交给梅副山长,不用我们操心,那娜仁该怎么处理?今日是她入学第一天,而且她是鞑靼郡主,其父是新任可汗的叔叔,身份可不低。”
“就照书院的规矩来,”黎宝璐道:“这一点鞑靼的四公主也毫无异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