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人重新坐下来,
“你是学校里的学生?”
杨墨退了两步,不知道该怎么说。他还记得杨枝茂说过,不管已经毕业的人还是没有毕业的人,都应该对学校里的事情严格保密,杨墨记得这个,虽然没见过谁践行过,杨墨本能地遵守大家都该遵守的东西,他不想再一次被送到审判的位置上。他还是一个插班生,如果想在和平学院里待下去,就要把别人对他的信任放在心上。
“我做不了什么,我是将死之人了,对你们这些年轻人没什么兴趣。”那个老人又留恋地看了杨墨几眼,但是杨墨确实不是,只是似乎他有那样的气息。
杨墨是没听懂什么意思,但是老人的眼神萎靡的样子,让他放松了戒心。
“既然来了,就坐下吧。你什么都不知道,我可以给你讲讲,这里河滩附近的事情。”
老人后面的人还在睡觉,杨墨没敢发出什么声音。老人执意要杨墨坐下:“你不坐下来,过会儿就不能太平了。”
杨墨于是坐下来,扯了一片树叶垫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