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叫杨墨?”
面对已经毕业入职的守卫军问,杨墨立刻打起精神,对前辈战战兢兢地回答:“报告,是!”
“这么纤儿,你是怎么被选进来的,啧,不如你旁边这个预备役。”说着守卫走向段之章,捏了捏他的胳膊,“行,练得够结实倒是不错,一会儿不要被敌人吓坏了。”
段之章没皱眉头不高兴,而像是以已经入职的数量的守卫架势,回敬一拳砸在那人肩上。
那守卫点了片烟叶,然而被蜘蛛茧里的液体泡湿了:“晾干还能点得着……行啊,你小子!”
段之章早就出过任务,这是守卫们常用的,好哥们儿打交道。段之章只是习惯了而已,眼里没有一点像那个守卫一样热情的温度,沉重得像有什么一直负担在他肩上。
那守卫说段之章够老成的,看出来了以前是出去执行过任务的,守卫就高兴能攀谈:“我看你还没毕业,能提前指派任务肯定是优异生?”
守卫叽叽喳喳的一路聊着,细长湖边的红色水鸟没两三天又聚集了起来。
繁殖的速度快得惊人。考虑到时间不等,下一次水鸟与鱼相互打量蚕食,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,在水鸟再次泛滥之前想要尽快找到真棺,现在就要抓紧机会开始行动。
他们尝试了一次下水,没有设备的情况下,人站在水中,过半个小时裤腿上就开始析出红色的结晶盐,而一个小时候,下水的人就被“冻结”得僵硬的衣服限制,手脚都不能灵活行动了。
“不行,湖水的严监督太高了,我们还是歇一会儿,等他们回来拿装备来。”那队剩下的守卫说。
晚饭时间,杨墨力所能及地煮完干粮,就不安地迎着基尔加的鄙视,缩在轮椅旁边。果然,和一群强悍的守卫军面对面站时,跟同样的预备役站在一起,杨墨才能找到有点归属感。
“泥奏凯,那么弱站在我边上,现在谁都在看我。”基尔加也察觉了杨墨的心思。
杨墨说:“和你站在一起,就不是自己弱得很明显了。”
基尔加没好气地说:“对,那是两个人一起弱得更明显!你还不够丢脸吗,奏凯!”
但基尔加坐在轮椅上,轮椅不动,他推人怎么也推不开。
“不,我就不走!”
和守卫商量事情的段之章无语,迅速商量完晚上的安排,坐到两人身边。
杨墨跟基尔说:“行了吧,段哥在,这下我们能平衡一下实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