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府城有重兵把守,鬼蝶郎君贸然跑来攻打,是不是太膨胀了?”
丁太初听到袁千总那翻话,感到不可思议。
“谈不上攻打,就是偷袭。”
“鬼蝶郎君来无影去无踪,本是老大难问题。”
“明枪易躲暗箭难防,如今我镇邪司在明处,那狗贼在暗处,突然上门来一下狠的,能让人猝不及防。”
“江湖上有个说法,厉害法器,能让三流修士,变成一流高手。”
“如今乔都尉不在,苟都尉又受了伤,我镇邪司后方空虚。鬼蝶郎君得了法器加持,胆子肥得很,保不齐今晚就杀过来。”
袁泽长吁短叹,眉头皱成了“川”字。
丁太初问道:“大哥,我好奇多问一句,如果涉及到什么机密,你可以不回答。既然算到了鬼蝶郎君要来,何不上报省城镇邪司,派个高手来个瓮中捉鳖?”
“老弟你是铁牌供奉,跟你说说也无妨,那鬼蝶郎君警觉性极高,稍有风吹草动,跑得比兔子还快。若是从上面请来了高手,那狗东西怕是躲起来不肯现身。”
袁泽苦笑道:“再者,又不是来了鬼道大军,也没冒出七境鬼王。我们临海城本身有六境都尉坐镇,遇到这点麻烦就上报,上面会质疑我们的办事能力,以后日子不好过。”
丁太初秒懂了:“我这供奉也该为镇邪司出一把力,不如我去客卿居小住几日,也不知道方不方便。”
“老弟,还是你仗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