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有钱,凭借他的能力就能东山再起。
他在外面置办了房产,将他的女人孩子们统统安排进新住处里。
气愤不过来找战寒爵理论,“战寒爵,我好歹是你三叔,你竟然一点旧情不念,你绝我所有财路。你怎么就那么绝情啊?”
战寒爵淡淡然的望着他,“还有更绝情的在后头。”
以前的合作伙伴都直言不讳的告诉他:“战兄啊,不是我们不帮你,战少将你撵出战家。如果我们与你合作,就是与他反目。我们可得罪不起他啊?”
战庭夙孤立无援,才感到世态苍凉。
他的声音宛若来自地狱般,又如冤魂索命般勒紧他的脖子让他呼吸瞬间不畅快起来。
战庭夙狂吼起来,“洛诗涵的死与我无关,你为什么要将她的死算在我的头上?”
战寒爵冷眸一扫,战庭夙在他的幽邃目光里看到狠绝和嗜血的味道。不禁浑身一颤。
从前怎么就没有觉得他有这般可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