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铮得寸进尺,索性将谭晓玉搂入怀里,洋洋得意道,“她是我们严家的媳妇,当然得跟我睡在一起。而你是战家的媳妇,回娘家后不能和女婿同床共枕,这是习俗。你不知道吗?”
严铮翎振振有词道:“我和爵哥哥是夫妻,夫妻本来就应该同床而枕。这有什么好羞得。”
严母觑了眼坐在大堂里冥思的老太爷,笑容惨淡。“你和寒爵的婚事,不做数。”
严铮翎刚要狡辩——
严铮翎是又羞又恼,捂着脸跑到战寒爵的房间里。然后将门砰一声关住——
战寒爵笑意盎然的望着她,她在外面跟严铮的争执声都被他听了去。
抬腕看了看手表,战寒爵调侃道:“现在回帝都还来得及。”
严铮翎惊得嘴巴张成标准的圆,然后不悦的咕哝道:“这都什么年代了,这封建陋习早就根除了。”
严铮对严母道:“妈,你听听,妹妹为了一个男人就要根除封建陋习,这鸿鹄之志让人敬佩得五体投地。”
逗得严母和谭晓玉忍俊不禁。
男人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克制。
严铮翎: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