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承乾义愤填膺道:“我来问你,你把秀禾安排到我阿爸身边,是什么意思?我妈妈已经很多天没有回家了。”
战寒爵和战夙相视一笑,夙夙为了证实自己的揣测没有错误,询问余承乾道:“小叔你来的正好,我问你,秀禾回余家后,性情脾气有没有变化?”
余承乾冲口而出:“靠,她那条命是捡回来的,经过这么多风波后,她能不消停点吗?”
余承乾道:“以前喜欢珠宝,全身上下都戴着珠宝,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余笙的小妾似的。现在,变得有点邋遢了。”
余承乾说的这些,虽然符合战寒爵和夙夙的揣测。可是不能完全作为定论。毕竟,人受到打击后,性情会发生一些变化也是正常的。
战寒爵打开天窗,说亮话:“不瞒你说,我们怀疑云夫人取代秀禾了。”
余承乾惊得瞳子如铜铃。“啊?”
战寒爵道:“所以你得好好想想,她还有什么破绽没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