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投资企鹅就是为了赚钱，在这一点，他比那些所谓的投资人还要“冷酷”，他只看利益，别和他搞花里胡哨的。

所以小马哥怎么折腾，曹轩都对他特别好，甚至堪称“宠溺”。

就是因为小马哥能给他赚钱，所以曹轩是世界上最好的投资人。

要是赚不了，emmm……

曹轩不想掺合老马那些破事，对那些去的互联网公司也没几个感兴趣，感兴趣也不会跑那个地方聊。

此外还有最后一点，曹轩闷声发大财，有意淡化自己的企鹅股东身份。

现在他与企鹅的联系宣传，都只说是代言人，不怎么谈股份的事，显然也不会为西湖论坛破例，以股东身份出席。

不过老板那个电话也提醒了曹轩，婉拒之后，马上给小马哥打了个电话。

“马哥，杭市那个西湖论剑请你了吗。”

“我正打算给你打电话呢，你去吗，你要是去，我就和你一起去，你不去，我也推了。”

这话听着有点怪怪。

曹轩打了个寒颤，回道：“我就不过去了，不是一个圈子的，但我觉得你不妨去看看，咱们公司现在也发展起来了，有时候你该亮相就亮亮相。”

互联网公司其实有时拼的也是曝光，老马费劲搞这个西湖论剑，为的不就是名气和人脉。

所以曹轩觉得小马哥要有空，不妨也去交流交流，知道企鹅的存在。

最关键的是小马哥顶在前面，代表企鹅，他的名气越大，曹轩越不会直接和企鹅绑在一起。

未来玩家充qq币骂人的时候，冲着的也是小马哥………

小马哥被曹轩说服，他倒是不知道曹轩有推他顶雷的意思，还以为曹轩是有意鼓励他走向台前，全权代表企鹅，再度感动曹轩的付出和退让。

果然是世界上最好的天使投资人！

小马哥感动之际，曹天使还给他通报了一个好消息，下张专辑里有一首他专门给qq写的推广曲《灰色头像》，预计11月份时候就会率先推出打榜。

到时繁星会和qq联系，qq可以配合宣传，除了推广qq，也可以反馈宣传新专辑。

其实，在此之前，qq一直算是曹轩的网络重点宣传渠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