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像你这样的人现在可不多了，黑暗时代，人族只是刚刚踏足星空，第一次接触到了其他修炼体系，大量违规的、超规格的实验纷纷提上议程。”

锐利手术刀割开郑易手背皮肤，郑易面不改色，平静道：“从结果上看，似乎是好的。”

“当然！”白医师音调稍提，“那个时候，大量像你一样拥有特殊才能的人，自愿躺在了手术台上，那可真是黑暗中的璀璨时代。”

郑易闭目，没有反驳这句话，哪怕他坚信，一百个自愿者，或许只有不到一个是真正自愿的。

道德观念是为了更长远的发展，真正到了存亡危机的时刻，什么礼义廉耻都可以抛弃。

只有强大的族群，只有不为生存困扰的智慧生命体，才有资格选择优雅。

当然，为了生存而拼尽全力的姿态，郑易认为那也是一种优雅，脱离了野蛮的优雅。

白医师惊叹的声音连续不断，但郑易能理解这种惊叹，毕竟他的肉身实在太强大了，连他自己都惊讶的强大。

晋升刚刚结束，蜕变的余韵还未完全结束，他的巅峰状态远未抵达。

“不可思议！郑大师，每隔一分钟，这具身体的各种参数都在同步提升，一个小时过去了，提升势头从未减缓过半分！”

白医师目光炽热，轻抚郑易身体，甚至伸出一只机械手，变成钢丝球洗刷着郑易小腹，而后又微观放大，对比着接触面的磨损程度。

“妙啊！这种表皮结构形成的防御，竟能自动唤醒无意识，调动一部分意志之力用作防御，郑大师，你不要压抑意志波动，让这些小可爱动起来！”

……

数个小时候，郑易准时起身，身体微微一震将污渍抖落。

离开前，郑易偏过头，淡淡道：“出了成果，你要按比例换成钱汇入我账户。”

用身体换取的金钱并不寒碜，只要不引发恶劣影响，那就是应得的。

事务所所在的高楼不远，与天沁疗养同处于中心区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