卡尔和杜立德一点惊讶的意思都没有,相反,兴高采烈,直接问刘一民能不能使用新式燃烧弹?
刘一民看了一眼卡尔和杜立德,慢悠悠地说到:“日军轰炸重庆、西安的时候,都大量使用了白磷燃烧弹。中国有句话,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。还有一句话,叫出来混总是要还的。美军有美军的作战方式,用什么武器弹药消灭敌人最直接、最有效,请示美国陆军部就行。我不干涉!”
这次,克莱尔翻译不了,薛俊敏也翻译不了,冯达飞只好挺身而出,把刘一民的话翻译给卡尔和杜立德、包瑞德听。
杜立德上次在消灭关东军残余主力的时候,就要求使用凝固汽油弹,被冯达飞制止,理由是容易引起山林火灾。现在轰炸日本城市,刘一民明确表示不干涉,那意思谁都清楚!因此,杜立德激动得伸出嘴唇一撮,就是一声尖利的哨音。
卡尔中将想了一会儿,回答说远东战略轰炸司令部现在没有那么多的轰炸机。一旦开始轰炸,每天都会有大量损耗,得向太平洋战区总司令尼米兹将军和美国参谋长联席会议报告,请求增加轰炸机。
刘一民答复说:“美国政府早就承诺将东亚战略轰炸司令部的飞机增加至500架到1000架,结果到现在都达不到1000架。告诉美国政府,如果不轰炸日本本土的话,小鬼子还能支撑相当长时间。如果提供足够轰炸机、汽油、炸弹的话,要不了三个月,小日本就得乖乖宣布无条件投降。把这个道理讲清楚,我相信罗斯福总统会大规模增调飞机的。”
卡尔中将接着又问什么时候开始,刘一民回答说越快越好,最好能在6月底前开始对日本的大轰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