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卧槽!那不是半夜两点左右了,真他妈黑啊!等我能看见了,我才不给你们这样干呢!”
“还有那个叫孙管事的,今天竟然趁我睡着踢了我一脚,等我能看见了,一定把你踩在脚下。”
“”
刚恢复精神的覃长河,当着三七的面毫不避讳地口嗨着,不过三七还是没有搭理他,接着他自己又嘀咕了几句就沉沉的睡去。
“咣咣咣……卯时已到,起床干活了,你们这帮奴才。”
还在熟睡中的覃长河被这不断嘈杂刺耳的敲锣声给吵醒。
“我去,这才睡了多久啊!又要起床,真的是睡得比狗晚,起得比鸡早!”
覃长河一边抱怨一边从床上坐了起来,不过这一觉他感觉又精神了不少,难道跟昨晚没做那个奇怪的梦有关?
更让覃长河疑惑的是,自从来到这边以后,自己除了那个奇怪的梦就再没做过别的梦,而且睡得也死了。
这要是换作以前想都不敢想,以前自己有点风吹草动就会醒,一个晚上醒四五次都很正常。
“喂!枸杞,干什么呢?院子里的人全部都起来了,就你还在床上,是不是今又不想吃东西了。”孙管事站在门中央对着覃长河吼道。
“别啊!孙管事,我这就起来。”
说着覃长河就摸索着起床,孙管事就在一旁冷眼旁观。
“快点!药材我已经叫三七给你备好了,你接着做就行了,今个要比昨个做得多更多才行。”
随后,覃长河就自己摸索着到了隔壁药材房的工作位上,一边做一边发着牢骚。
“妈的,早餐都没有,一天只给两个饼,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演……”
覃长河越想越气愤,把药罐里的药材当作是孙管事,快速地捶打着。
到了饭点,刚好把孙管事故意刁难的量给捣完,如愿吃到了草饼。
渐渐的覃长河也摸清楚了孙管事的行动规律,他每次都是按着时间来巡查的,只要自己捣药的频率相差不大,就没什么问题。
因为经过多次测量,每次药罐中捣的药有一个小拇指那么高的时候,孙管事就会过来一次。
只要自己把控好速度时间,产量达到,一样可以偷懒,熟悉了这个套路,覃长河做起事来就轻松了很多。
但是三七却还是一根筋直到底,怎么劝都没有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