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长河抬头一看,不由得感到骇然,甚至还有点恶心,因为他们的脸,比鬼还要吓人,也难怪会叫鬼奴。
原来鬼奴竟是外国黑人,本来全身只有牙齿是白的他们,现在个个皮肤竟是黑中发白,白中有黑,说不上的膈应不适,哪哪都不对劲,就像吃冰激凌非要蘸辣椒酱一样。
覃长河打量了一番后,发觉鬼奴的脸色也就比惨白的奴仆还要好些,境界可能也高些,应该不是很难对付。
“你们还愣着干嘛!你们是宫主派给我的,现在需要用到你们了,赶紧给我上,把他给我大卸八块。”孙管事虽然脸都被踩变形了,依旧唯唯诺诺的发号施令。
“就你他妈话多。”覃长河再次一脚踩下,就不再理会孙管事,而是把注意力放到了四个鬼奴身上。
“我说,大家都是打工的,犯不着吧!像他这种小人,不值得你们出力吧!”
覃长河说完,他们四个仍旧面无表情的看着他。
“好,你们不说话,我就当你们默认了。”说罢覃长河就准备从他们中间穿过。
就在他已经走出去的时候,一鬼奴突然从身后掐住了他的后脖颈,然后高高举起,再一拳打在覃长河刚刚愈合的肾脏上。
“啊……”痛的覃长河直叫。
“卧槽!竟然不讲武德。”
这一拳的力道可比那孙管事的戏法生疼多了,覃长河都感觉有点吃不消。
就在他还在想着怎么应对之时,鬼奴又把他抛到了空中,待他掉落之时,四人又分别抓住他的四肢,分别向四个方位拉开。
“卧槽!你们真要把我大卸八块啊!”覃长河痛苦地嘶吼着。
而四人的力气也越来越大,覃长河感觉自己的身体出现了撕裂感。
“不行,得赶紧想个办法,不然连全尸都没有了。”
覃长河心急如焚,眼下也只有再念一遍华阳子教的血络诀,看看能不能行。
“抱元守一,心如止水,吐故纳新……啊!来不及了。”覃长河感觉马上就要被拆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