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时他也越发好奇这里为什么不见天日?不过比起这些,现在他更担心自己的安危。
覃长河估摸大概走了十几分左右,就从药材院走到了炼丹冢,相对来说这里是最偏僻的,像是从村头走到了村尾,已经完全脱离了房屋建筑物,竟然走到了一处小山丘的洞穴口处。
只见玉竹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,覃长河也只好紧跟其后,在迈进洞口的一刹那,他竟不自觉的紧张了起来。
走进洞内,初极狭,才通人,复行数十步,豁然开朗。
墙壁高处四周凹槽内的蓝色火焰熊熊燃烧,整个洞穴内都是幽蓝之亮,给原本就诡异的地方又增加了一份恐惧。
平阔宽广的洞内,摆放了大大小小形状材质各异的炼丹炉,面色不一的男子们正守炉子前面,一边掌控火候一边盯着香炉上的高香。
覃长河多看了几眼后,来不及思索,又紧跟着玉竹往最里面走去,来到了一尊最大的金色炼丹炉旁边停了下来。
而对面的石床上,正有一身花花绿绿的绸缎服饰之人在上面打坐,披头散发地背对着他们。
玉竹没有作声,覃长河自然也不敢出声,更不敢把孙管事的尸体放到地上。
过了一会,坐在石床上的人缓缓睁开了眼睛,发出了严厉的指责声,“枸杞,你好大的胆子。”
“这声音?欧阳宫主?”覃长河立即抬着头望了过去。
而那人也刚好从石床上下来。
覃长河一眼瞟去感到有些错愕,对方脸上虽然浓妆艳抹,皮肤也是白里透红,五官也很精致,身材更是曼妙。
但是骨架偏大,前面更是一马平川,这让覃长河一时无法分辨对方到底是男是女。
就在他还在瞎琢磨时,欧阳宫主严厉的质问声再次传来,“枸杞,我问你话呢?”
“啊?对,人是我杀的,不过是他先动的手?我只是正当防卫。”
覃长河这次并没有胆怯,直接把孙管事的尸体往前一扔。
“嗯?”欧阳宫主听到这语气马上更加震怒,直接身形一闪,来到了孙管事的尸身前,看着地上冰冷的尸体,表情微怒,目光面露杀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