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!你刚才不是问我要做什么吗?你既然把孙管事杀了,现在你就先暂时把他的位顶上吧!如果你的表现能得到我的认可,我自然会告诉你,还会给你一些修炼功法。”
“是,多谢宫主。”
既然对方不想说,覃长河也就没有必要再问了,而且也不知道他哪句真哪句假,反正现在自己能看见了,找机会自己打听。
“嗯,以后孙管事的东西就是你的了,行了,玉竹,走的时候给他拿瓶金创药,退下吧!”
“是!”覃长河怎么也想不通,这事怎么就这么过去了,让他顿感意外。
再次回到药材院,覃长河发现刚才混乱的残局早已经恢复如初,他本来想去别的地方逛逛,多熟悉一下周遭环境,可是今天折腾了一天,加上自己又全身有伤,只好先打消了这个念头。
他径直走向几排院子最里处的一间房,才发现孙管事的住所距离自己先前住的房间,仅有只有几步之遥,是一套只有一层的独立小舍。
在推开房门的那一刻,覃长河先前的满心期待转为失望,不由得直接吐槽。
“原来管事的和下人住的也没多大区别嘛!那么大的一间房,也就摆了几个简单的家具和木床,连个古玩字画都没有。”
“不是说的孙管事的东西都归我吗?就这几件破家具?还有几套旧衣物,不过好在床看起来还是比较大的,既来之则安之吧!”
但接着覃长河就马上发现了不对劲,床边怎么会有一双鞋和一套奴仆穿的衣服,难道是给自己准备的?不过这尺码好像也不对啊?
覃长河小心翼翼地靠近床边,“是谁,给我出来。”
隆起的被子下却没有任何反应,覃长河一手握紧拳头一手慢慢拿起被子一角用力一掀,同时就在他拳头即将打上去的那一下,他连忙吓得倒退了几步,差点就人仰马翻。
因为此时,一个全身惨白如尸的裸体男人正缩卷着躺在床上,没有半点血色的面容和那无神空洞的双眼正在直勾勾地望着他,犹如一具冰冷的尸体。
“卧槽!你到底是人是鬼!”覃长河当即喊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