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从四面八方又浩浩荡荡地赶来了上百号士兵,把演练场围得是水泄不通。
只见他们口中齐声声喊道:“恭迎殿主降临……”
就这么喊了五六声后。
而后黑夜之中,一庞大蓝色虚体闪现于上空之中,接着落在那几人面前,周围士兵自动往后扩退。
只见看着三四人高的蓝色虚体之下,竟是只有一个半人高的侏儒,面容也极其丑陋,正背着双手雅然的仰视着欲要逃走的几人。
老夫子俯视一看,不由得大惊失色,“深蓝色气息,以实化虚,拓跋信翌,你竟然达到了五阶传导(大肠境巅峰。”
被唤做拓跋信翌的侏儒人面色沉静,但仍藏不住他那股轻蔑之色。
“夫子,你也不赖嘛!一介教书先生,竟然也达到四阶受盛(小肠境巅峰,还真是出乎意料啊!不过让我更意外的是,你不在宫里好好养老,为何跑出来同这些逆贼同流合污?”
老夫子仰天苦笑,“老夫来到这浑浊世界已有四百余年,一生都在宫里教圣贤书,从未与任何人交际,更无亲朋挚友,也是无聊至极,现在已经行将就木,再无多少时日。”
“前些年偶遇吴真人,我俩相谈甚欢,一见如故,也算是忘年之交了,现在他有难,老夫当然不能坐视不理,还望拓跋殿主网开一面。”
拓跋信翌闻言长叹一声,“夫子啊!我很感激你以前在宫里教我读圣贤书,我也很敬重你,可是你现在是老糊涂了,还是读书读傻了。”
接着望向持剑男子背上的吴真人蔑笑,“夫子,你对他人推心置腹,可你有没有想过他只是在利用你逃离这里而已。”
老夫子一脸正色,“我们在一起只谈玄论道,从不涉及其它杂事,吴真子也不是那样的人,我想,你们肯定是搞错了。”
“是嘛!搞错了,那怎么杀了我这么多人。”拓跋信翌的脸色有些许难看。
老夫子袖口一甩,“老夫来此,本来是想看望一下好友的,可是你的手下二话不说,直接动手,我也只好还击,你那两名统领,老夫也未下死手,还有一线生机。”
这时持剑的蒙面男子也解释道:“老夫子是后面才过来的,此事跟他无关,是我们师兄弟的主意,你想怎么样我们奉陪到底。”
这时持双刀的蒙面男子忍不住开口,“师弟,虎毒还不食子呢!这些人连自己的同僚都能吃,比畜牲还不如,跟他们解释这么多干甚,你先背着师叔走,我来断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