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不能保存呢？”长生思考了一会，问了个关键的问题，毕竟如果灵魂还是消散，那么不是白折腾了吗？

“需要输送精神力才行！用我们人族的说法来说，得提供信仰！”辉对长生这个问题，早就做了准备，立刻回答道。

“信仰？只能装一个？拿5个到前线来要多久？”

“半天，只需要对玻璃容器进行刻录就行了！”辉盯着手中的玻璃瓶说道。

“好，半天的时间我要见到，还有让所有研究灵魂这块的研究员都过来！”

“是！”

下达完命令的长生，看着不断被收敛的尸体，还有按照燧人氏的说法，那先不断在周围飘荡的灵魂，感受到了深深的无奈，发展了几十年，突然发现连金丹期都需要用这么大的代价，对他的打击太严重了。

可是他没有系统啊，如果有系统多好，一个人就能独战群雄，一个人就能成仙，这些东西在系统面前可能都是渣滓，当然这一切都是如果，没有什么系统给他。

他自己就是自己的系统，脑海中的知识就是自己的金手指，如果连科学都无法拯救他，那么他最后可能只能选择去给大能当狗了。

至于那个时候的人族，也许就回到了曾经的剧情了，不会有人能愿意看到一个强盛无比的人族的，否则哪有什么封神演义，为何千年万年的发展都没有一个真正的文明出现，不就是因为最上层既得利益者的压制吗！

一个被随意摆弄的人族，再悲惨也就那样了，那时候的自己估计也是自顾不暇吧，当大能的狗也是自己唯一能活下去的机会了，如果没有大能收，甚至会比普通族人更惨，至于说走玄都的那条路，做老子的徒弟，长生不觉得自己有那种能力。

忍着心中的悲痛，长生焦急地等待着。

“灵魂似乎都在向我们聚集！”突然旁边的燧人氏提醒道。

“啊？聚集？聚集好啊！等会儿能收多少是多少！这些都是英灵，我要一个不留地带回去！”长生眼中不知不觉流下了泪水，笑着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