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类问题，要么很长，要么很短，因为机灵不说，那项宁就不会追问，机灵说，那就真的有很多东西可以说。

“我能感受到你体内现在被植入了一个引擎。”机灵牛头不对马嘴，但意思明显，它知道有这么一个东西。

项宁回想起自己挖到机灵开始到现在的一切，虽然起初是有机灵帮助，但是那十几次的生死瞬间，都是自己真实经历的，自己的努力更加不可否认，但是现在，看着机灵，项宁道：“想必你能察觉到，也应该知道了我遇到了什么，地球上发生的事，也不会逃过你的眼睛，有什么想说的吗？”

机灵沉默着。

项宁继续道：“在你们高维度生命眼中，我们这些低纬度生命，就是玩物吗？”

“算是吧。”机灵说的很干脆，项宁看着他：“那我···”

“别想了，你就是其中一个幸运儿而已，而且我在你们这个维度的定义也不过是一个名叫系统造物只能而已，高维世界不是你们能够想象的，你们知道的，也不过是概念。”

“什么意思？”项宁追问。

“如果这个世界对高维生命的认知达到一定地步，那么维度壁垒就会如同滤网一样，筛选出你们所真正认知的高维生命。”

看着项宁再次露出不解的神色。

机灵走到项宁的身边，看着那片星空：“简单来说，就像是你们人类的细胞，细胞里面有什么，比如核糖体，线粒体，细胞质等等，由基因决定，而细胞壁就是这维度壁垒，他能阻挡一切非选择性物质，但是当你们认识到，有其他东西的存在，并且想了解他，探索他，成为他，那细胞壁就会放开，让他们进入。”

“你是说，这宇宙有意志？”

“是，也不是，就像你们人类，体内血液流动天生就那样，这宇宙只不过也有属于它们存在的机制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