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镇远其实也在想，自己所想的这些猜测到底对不对，因为一切都要建立在项宁真的没事，并且因为某种原因隐藏了起来，但是这样一来，实在是太奇怪了。

因为看遍整个域外世界的情报网，都没有发现项宁的踪迹。

即便是一些博人眼球的噱头，方镇远其实也有关注，但是无一例外，全都是无效消息。

现在的他，虽然觉得那个随从有大概率是项宁，但这一切现在冷静下来之后想想，似乎又有点不太可能。

现在方镇远也在纠结着，于是乎他看着启九鸣道：“你也别老是听着我的观念来判断，你也来说说你的观点和判断啊。”

“那你继续说你的猜测。”启九鸣微微点头道。

方镇远扶额，然后沉默片刻道：“就刚刚我说的那些，让我隐隐约约有点猜到了项宁的打算，因为那个时候，你有没有感觉，好像整个人族都在围绕着项宁在转，而不是项宁在为人族做什么贡献，哦不，不能那么表达，就是感觉···若是项宁没有在那个时间点消失的话，整个人族，恐怕就是项宁的一言堂了。”

启九鸣这一听，顿时反应了过来：“嘿！你别说，还真有那么股味道，虽然我们水泽城和启灵学院都没有太过在意外界对我们的评价，但也因为项宁的名气起来之后，各界开始关注我们的水泽城，我们的启灵学院，看看这十来年，我们启灵学院和水泽城变化多大，你要说跟项宁没有关系，我是不相信的。”

“就光是因为项宁在我们这里上过学，在这里生活过都如此了，你想想，从古至今，从历史之中，我们能够看到，从来都不乏这种民心所向之人，或许这种人确实很好，也确实没有什么歹念，一心为了文明种族，可是下面的人，一万个人，听一句话，就有一万种不同的理解意思。”

“若是项宁随意的一句话，都要被当成至理名言的话，那我们人族离灭亡也差不远了。”虽然这有点夸大的成分，但确实是启九鸣心中所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