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猫弯腰坐在沙发上,沉默许久后叹息道:“老二这回是真折到家了,到现在都没缓过来呢。”
“他要缓不过来,那马叔可就太冤了。”秦禹客观的评价道:“不过我信他能站起来。”
二人正在聊天时,齐麟推门走进来喊道:“小禹,可可还是挺够意思的,让人送了两只冻鸡给你吊汤。”
“炖上了吗?”老猫听到这话,顿时宛如警犬一样抻起了脖子。
“炖了也没你的份。”齐麟翻了翻白眼:“那特么是病号饭,光他们几个还不够分呢。”
“艹,反正也不够分,那就都炖了呗。”老猫站起身说道:“别的我就不吃了,你给我整俩鸡鞭尝尝就行了……。”
“滚。”
……
当天深夜。
刚从奉北悄悄返回的朱伟,站在一家赌档侧面的胡同内,轻声问了一句:“人在里面呢?”
“对,在呢。”三组的泰g兄弟点头:“现在抓吗?”
朱伟斟酌半晌,摇头回应道:“不行,场子里人太多了,你进去抓,消息就漏了。”
“那再等等?”
“嗯,等等吧。”
“……!”
就这样,两车人在零下四十多度的室外,等了将近三小时后,一个满身烟味的小伙,才从场子里走了出来。
“人出来了。”
“几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