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怎么可以练?”
“因为我刺剑术已经圆满啦。”
苏轸下巴一扬,走了出去,留下一脸愕然的大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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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完早饭,苏轸和大碗去武馆练功,学习对练套路。
等到下午回来的时候,他去了成衣铺以每件五两的价格定制了一批防护服。
又去铁匠铺定制了一批对练器械,和几把实战用的刀剑。每一种,苏轸都提了特别的要求。
最后,苏轸又定制了两个金属斗笠。平时戴在头上,打架时,从头上摘下来,把手复位,就成小盾,非常方便。
这年头,大街上打架,石灰武圣和放毒武圣这些不讲武德的太多了,双手抡刀劈砍太危险,必须拿盾牌。
有了这批器械,家里的小演武场就成型了。
苏轸美滋滋地想着这些,一手握剑,一手拎着买来的卤味,与大碗一起往家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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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都没有发现,正有三个乞丐模样的年轻人站在街口盯着他们,看着他们拍开家门,进了院里。
“真是那个小傻子吗?”
“不太像。那小傻子哪有这种少爷气质。”
“但大碗你们总不会看错吧?我跟你们说啊,之前有人说苏轸把大碗他们从道观里叫走了,我以为是兔子换窝,也没在意。要不是我今天早上偶然看到他们,又去跟认识的武馆弟子打听了,还真不敢认,没想到混抖起来了。”
“那就是他了。”
“果然富贵后,人就人模狗样了。玛德。”
“不知道他走了什么狗屎运。”
“哼!管他什么狗屎运。发财后不拉兄弟一把,有福之后不同享,就该万箭穿心。今晚就去堵他。”
一个满嘴黄牙的满脸的戾气。
“可是他们现在是武馆的外门弟子,咱们还是小心一些吧。”
“怕个毛线。我早打听清楚了。他们俩一个成外门弟子四天,一个两天,再怎么练,能有多厉害?咱们三个哪个没杀过区区练拳入劲的人?跟捏死小鸡一样,还需要小心?你也忒胆小了。”
三个家伙嘀嘀咕咕,从苏轸家门前穿过,有个人还专门地上抹了把土,拍在墙上,做了记号,又深深看了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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