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虞文辉来到关押母亲的帐门处,领兵的千夫长不敢阻拦,却有五个人拦在营帐入口,理也不理当头走来的大汗驸马。
当先一人年纪已经极老,两道寿眉犹如白雪,身材高瘦,脸无血色,形容枯槁,脸上隐隐有一股青气,显然内力极为深湛。跟随虞文辉过来的亲兵低声说道:“这人是大荒东极岭的乙木上人,据说一身先天气功已入化境。那名极矮极黑的汉子,乃是来自天竺的瑜珈高手阿摩陀。都说天竺的瑜珈之术能修炼到埋入地下数年不死,也不知这黑矮子能否做到?”
其后两人一个身九尺,三十来岁年纪,身穿灰色旧布袍,已微有破烂,一张四方的国字脸,颇有风霜之色,顾盼之际,极有威势。另一个衣衫却富丽堂皇之极,全身上下珠光宝气,放在现代,当作国宝展示亦算寻常,光是手腕上一串蛇形的黄金手链,设计之精美很有后世宝格丽之奢华,配合年代加成,侵染悠久岁月,秒杀后世的新锐奢侈品。第五人却是个温文尔雅的俊秀和尚,一身黄布僧袍,年纪不到五十,气度悠然,让人一见之下便生景仰之心。
这三个却是连虞文辉的亲兵也不知身份,只是晓得他们都是大有来历之人。
阿刺海别虽然娇纵,但是对这五人也不敢过于放肆,只是软语相求。
虞文辉听了片刻便不耐烦,大步上前,便要硬闯。这五大高手都是独霸一方惯了,平日地位尊崇,连诸王子大将都极为恭敬,却被成吉思汗令来给一名粗俗女子守门,个个气恼无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