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当我快步走向大门时,左脚快要迈出大门,在大厅的坚叔一边招着手,一边向我这边走来,张口大声的说道:“志成,快回来,先别急着走!”,唉!就差那么一步,算了,听一下坚叔有什么“吩咐”好了!转身面向坚叔,点头哈腰地说:“坚叔,还有什么需要为你效劳吗?”坚叔随即走到我跟前,气呼呼地说道:“你,你,走得那么急,我还有一些关于你父亲的事情想问一下你,还有,你签收单不要了吗?”还真是,当时本想快点离开,把签收单给忙了,假如真忘记拿了,回头回厂后,少了张签收单的话,到时小丽姐肯定又要我早上买早餐,中午买奶茶给她了,还要再次过来拿回签收单!我双手从坚叔手中拿起签收单,再次心存感激地对坚叔说:“谢谢您,坚叔,要不然回到厂,没有签收单,我又要跑多一转你那里了!真的多谢你的提醒”,坚叔听了我的话后,也没有一丝责怪我的意思,表情更多的是关怀。“坚叔,你看,我签收单也拿到了,我还是先把其他货送了,等有空的时候再来探望你老,顺便多谢你的帮忙,到时候再问我吧”,我这样态度谦虚、诚恳,估计坚叔也不好
在这个节骨眼“纠缠”我吧!哎呀,坏了,想起小丽姐,我一会经过奶茶店,还要带奶茶给她喝了,不然的话,我想她是不会“放过”我了。耳边还隐隐响起她最后说的话:“记得带奶茶哦,哈哈”,这个不能忘了,心里暗暗提醒自己!
“有些话,今天见到你必须跟你说了也耽误你不了什么时间,不然我心里不舒服,那么多年来一直压抑在心头”,听到坚叔这样,我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会答,坚叔见我一面为难……!心知道我是着急送货,所以才这个样子,也不在为难我,说道:“问题先不问了,等改天再跟你详谈。”“当年的事情,假如不是碰到你父亲,我想现在也没有我了,说上感激,是我该感激你父亲,他,是好人!”这时,我更加不解了,怎么一下子他要感激我父亲呢?还有就是当年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?听到这里,我越发想知道,兴趣一下子上来了,忘记了我当初是来送货的。坚叔见到我对这个事情来了兴趣,也招呼我到大厅坐下,我也再不推迟了,我也想搞清楚,坚叔和我父亲到底是怎么样的交情,而且坚叔反过来说当年的事情应该感激的人,居然是我父亲,这件事情还是那么多年来一直压抑在坚叔心里,是坚叔的“秘密”!只见我俩坐在一张设计简单,但每个木隼位置都很紧密,接口处的木纹间配合得自然而且打磨得像一体式的。我猜得没错的话,这么一件纯手工打造的“艺术品”,一定是出自坚叔这位“工匠大师”手里!坚叔泡了壶茶,端了一杯给我,看见我一直打量着坐着的沙发,当即开口说道:“嗯,你现在坐沙发,是我当年出师的作品,想了想,不知不觉都几十年了”,几十年了?这样设计我也知道有些年头,但几十年还能保持这样的木制沙发,我也是头一次见到的,心里也涌起更多疑问了,怎么所有家具都好好的,还要花钱去买?而且,现在的家具厂出来的家具,虽然是款式比较多样,但用料不一定比以前的东西厚实!坚叔看得出我的惊讶和疑问,喝了一口茶,慢慢说道:“志成,我知道你的疑惑,你也看到,家里所有的木制家具都是完好的,而且我自己本来就是个木匠,何必花费这个钱来买这批家具呢?”“嗯,坚叔,真如你讲的,我也想不通,难道你觉得你自己做的款式不适合现在的审美,还是你的家具哪里坏了,你索性买,比自己做的来得快?”坚叔听了我的话,面上有点怒意:“你说的都不对,而且我做的家具我觉得是最好的!现在的“流水线”生产的家具也不见得质量比我好吧”,确实,坚叔说的话我是认同的,近些年来,市场不景气,厂里为了利益,所用的材料的确没有以前的好,没有那么厚实,而且家具这个东西,那个人的爱好都不一样,更不要说自己就是这行的工匠。“那么,你买三件家具是为了什么呢?”坚叔一面无奈地说道:“其实,买这些家具不是我本意,是我儿子”,坚叔你的儿子?,“怎么了,就你爸能生儿子,我不能吗?”,“不,不,我不是这个意思”,“没事,我逗你的,不要紧张!”,呼~,坚叔这人爱开玩笑的吗?怎么没有听我爸说起呢?还是多听少说为妙!“说起我儿子,这件事情就是关于我儿子的!”,看来坚叔准备开始说他的“秘密”了,好奇心重的我,顿时立起了精神,喝了口茶,茶里不知道放了什么东西,感觉入口苦,过一会口又返甘,伴随着茶到腹部后,感觉全身之前的不适一下子好了很多,人也心情舒畅很多!正想问坚叔这个茶是什么茶的时候,从2楼下来了一个男人,这位中年男子平头,但身体比较瘦弱,眼神没有坚叔那么凌厉,样子倒是与坚叔有点相似,想必这位男子,一定是坚叔所说的“儿子”了!他转眼看向放在一旁的家具,然后看了我一眼,对着坚叔说到“爸,家具刚送到了,看看那天选个日子,把家具都拼好吧,”,坚叔一旁听到他儿子的话,心里很是不爽,但又无奈地答道,:“嗯,这个不急,阿良,过来坐下,给你介绍一下”,见到阿良走到坚叔身边,我立马站起来,伸出双手,连忙说道:“良哥,你好,我叫杨志成,是你父亲的一位好友的儿子!”阿良不怎么情愿的也伸出手来和我握了个手,坐在一旁的坚叔看得出阿良的不屑态度,当即急起来地指责阿良:“怎么这样的态度,你知道他是谁吗?他是当初“救”了你命的人的儿子”,此刻,阿良两眼发光,一改刚才的态度,带着笑容,又伸手和我互握,关切地问道:“你是杨大哥的儿子?”“听我爸说,当初假如不是遇到你爸,我这小命可就不保了,真心想感谢你们一下!还有,今天不见杨大哥一起来?他最近可好?”,一时间,我也没反应过来,听到坚叔说的“救命?”,还有这位叫阿良的大哥,怎么一提到我爸,他的态度瞬间18°大转变,对我的态度,对我恭敬,一改刚才,言语间还有着关切的感觉!见到此景,也不敢怠慢,这两父子怎么连“变面”都那么快?而且还是一眼间转换,莫不是都学了“川剧”的变面吧?“良哥,我父亲在前年身患癌症,在清明节当天就走了!”“什么?杨大哥就这样走了?”,阿良一脸茫然!“我也是刚才从志成口中得知这个事情,难道是好人,都不长命吗?唉!”坚叔一边用手抚摸阿良的后背,一边安慰的说:“正如你杨大哥所说,天道轮回,冥冥之中自有定数,强求不能得,执着不得!”
“好了,志成,你爸是怎么死的?”,坚叔眼神坚定,言语带着命令的感觉!,“哦,坚叔,不瞒你说,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太清楚,我只知道我爸是癌症死的!”,“癌症?具体情况你都不清楚?你是怎么当儿子的!”,坚叔大声的质问着我。此刻我真的内心有点害怕,而且我爸又不是我害死的,怎么一下子我像个犯人一样!坚叔见到我这样,估计是知道刚才的语气有点重,连忙说道:“志成啊!不要怪坚叔语言上的语气重,只是坚叔着急想知道事情的真相”。,“没事,坚叔,我感受到你好关心我爸的事,但说来惭愧,我知道的也不多!”,“记得前年,我还在g市工作,因为一毕业后就在那里工作,只是有时候放假两三天才会回家一趟,我记得当时是中午,接到我唐哥电话,说我爸得了病,叫我尽快回家!我接到电话,也没有具体询问是得了什么病,直接坐车回家,到家后,看见我爸已经在床上一动不动了,我到床前怎么叫也没有反应,我妈在一旁说我爸得了癌症,一直没有跟我们说,今天突然就下不了床了”,坚叔听了我后,面露疑惑,“哦?就是说“突然”有病就走了?你连他最后一面也看不到了?”:“是的,坚叔,具体我所知道的情况是这样。”坚叔在一旁若有所思,一刹那间看见他面露微笑,就那么2秒又恢复原来严肃的神情。我心里更加咕噜咕噜的一下,难道我眼花看错了,应该是的,不然很难解释方才那一幕!唉,今天精神状态真不好!我苦笑了一下,摇摇头!坚叔突然走到外面,四周张望了一下,利索地把大门关上!又快步走到大厅!看到这些动作,我心里更加紧张,不会是我这个做儿子的,对父亲的死也说不出个所然来,他们两父子关上门来打我吧?坚叔看得出我紧张、害怕,连忙说道:“没事,志成,以下我说的东西,可能你不理解,但我感觉,你爸还没有死!”。“什么?我爸没有死?这怎么可能?”“他的身后事都是我跟着搞的,怎么可能?坚叔,你不会是跟我开玩笑吧!”,坚叔见我的表情,仿佛想说什么,但又不想说太多!“志成,你看我都老糊涂了,说错话,我只是说感觉,毕竟,我跟你爸的交情很深的!”交情深?说错话?心想这事肯定没有那么简单,心里暗暗记住,难道我爸的死,跟坚叔有什么关系?不对,坚叔都是从我的口得知我爸死了,但刚才又说“感觉我爸没死”,这天怎么那么多怪事发生?大脑一连串疑问,弄得我头也大了!
“志成,你相信这个世界有神鬼吗?”,怎么一下子这样问呢?心里在盘算着该怎么回答。,“没关系,志成,我这样问你,你一下子肯定接受不了”,“但我想说,这个世界,有好多事情是没办法来解释的,我这样说,你比较容易接受”,对啊!好多事情也不能用现在的科学解释的,这个我同意。“是的,坚叔,我相信,但怎么一下子又来说什么神啊?鬼?”“世间万物,道法所然,真亦假时假亦真,真真假假,谁能分辨?”,唉,怎么越说越玄了?“这句话,你爸经常会谁的,你知道吗?”。确实,我小的时候也听说过。坚叔又接着说:“志成,你知道你父亲的另一个身份是什么吗?”,“呵呵,坚叔,你怎么越说越离谱了,我真不懂你想说什么?我爸还有什么身份?就工人一个!”“哦?看来你爸没有对你说吧!也是,他可能不想你知道,又或者怕你知道后会有什么危险!”,听了这话,我心里打鼓了,怎么我爸的另一个身份,我知道了会有危险?难不是我爸是特工?不会是什么“江洋大盗”之类的人吧?,“难道是特工?还是通缉犯。”我打趣地说,坚叔喝了一口茶,意味深长地说:“孩子,你爸是好人,你作为他的儿子,怎么能这样说你父亲呢!”说完后,眼神凶恶,一只手拍了我一下肩膀,看似力度不大,顿时我感觉肩膀剧烈疼痛,尽力地挣脱束缚也挣脱不了,连声叫道:“痛,痛,痛,坚叔”!坚叔一下子收回了手,肩膀的痛才减少了,我不断揉了揉刚才给坚叔拍的肩膀!“坚叔,我这不开玩笑嘛,用不着这样吧!”坚叔大声责骂我:“不能这样说你父亲,开玩笑也不能!以后给我听到你有一句对你父亲不尊敬的话,看我怎么收拾你”!我惊讶地看向坚叔的反应,心里在想,这个老头怎么一惊一乍的?感情自己可以开玩笑,我就不可以!看来此地不易久留,一会还不知道会不会说错话,给他们两父子给“宰”了,连声回答:“是,是,是,坚叔,你说得太对了,都是我不好,时候不早了,我也要赶着送货,改天再来拜会您老!”,正当起身向大门走去,随即听到坚叔说:“难道你真不想知道你爸的事情?”,说真的,我内心是很想知道我爸的一些事情,自小就感觉父亲有点神秘,好多事情连我妈也没有多说几句话,也不见我爸有什么朋友?今天才发现,原来跟眼前的坚叔是朋友,但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到我家串门啊?我也是第一次见到,加上他儿子阿良也是头一次见!但转念又想,眼前这位坚叔,说那么多奇奇怪怪的话,会不会精神有问题?他说的话好多莫名其妙,天知道他是说真的,还是假?坚叔见我是要走了,当我转身朝大门方向走的时候,听到坚叔再次说了一句:“孩子,你看!”,我回头看了一下,只见刚才我坐的木沙发,不知道坚叔做了什么或者按到什么按钮,一下子,沙发变成一只足有两米多高的“狗”,正确来说,是一只由木头组成像狗的模样!吓得我当时一屁股坐在地上,半天也喘不上气来!
又一会儿,坚叔走到“狗”的旁边,不知道摆弄什么东西,一下子“狗”不见了,取而代之是刚才我还坐着的沙发!呼~吸!我倒吸了一口气!这大热天,37度高温,我感觉吸的这口气反而是凉的!这,刚才,是幻觉?我用力扇了自己一巴巴掌,痛!会痛?不是幻觉,那么刚才的事情怎么回事?